“别,”夏琼依有气无力地答,“我自己的问题。教练让我做三十个,我就做四十个,他让我高抬腿别那么标准,可我咬牙坚持。我想快点进步,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这次听到“累赘”二字,破天荒的,陆泽瑞没有恼怒,没有寒冰脸,和她柔声细语:“你说雨滴是使者,那你就是我的天使,从天而降,活生生来到我的生命里,没有累赘,没有负担,有的只是温暖、快乐和宁静。”
他劝她,以后不必对自己这么狠,练习要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一口又吃不成大胖子,反而过度运动伤了自己,好多天练不成不说,人还痛苦,多不合算。
如果以后再让他发现,她的肌肉痉挛走不了路,那他就停止她的练习,说到做到。
停下脚步把她朝上送了送,陆泽瑞声音再起:“其实,如果能不让你处于危险中,如果能够24小时守护你,我宁可你不训练,我也不想你吃一丁点这样的苦。”
他感觉颈部的湿意不再冰凉,开始温热起来。
“嗯。”她将脸颊紧贴在他的背上,泪滴落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一个简单的字,全然表达了她了解也理解他的心意。
“把伞撑起来,你在我背上,我无法替你遮风挡雨,雨滴都浇在你的后背,会生病的,撑伞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