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个姑娘开了个好头。
接下来，甭管是男书友，还是女书友，签完名之后必定会来一张合影。
虽有点耽误时间。
可林白还是觉得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一下。
而张社长则化身成了无情的拍照机器，机械的为每个买书的朋友拍照。
每个人在签名的时候都跟他聊两句，他也都会热情回应。
当然，大多数都是现场催更的，就让他很无奈……
至于“亲一口”这样的事自然是被林白明令禁止。
让那些小姐姐亲一口也就算了。
可让这些糙老爷们往脸上吧唧一下，那他哪儿受得了。
估计晚上都得做噩梦……
因为大屏幕上有直播画面的原因，尽管外面排队的人仍旧很多，大家丝毫不觉得无聊。
反而看的都津津有味。
林白和这些书友们的聊天实在太有意思，跟说相声一样，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压根不感觉排队是一种煎熬，反而很享受这个过程。
“少爷，我能亲你一口吗？”
一个男书友拿到签名，拍完照搂着他脖子一脸深情的说。
“兄弟，我是直的，特别直那种……”
“所以，放过兄弟我吧。”
林白捂着自己的脸，那股子害羞劲让人简直笑不活。
“少爷，你的神作《小说集》啥时候能出版，我保证第一时间买。”
“别做梦了，你小子想啥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没盼着我的好，想让我进局子。”
……
“少爷，缺男朋友不。”
“兄弟，我劝你善良……”
……
“少爷，什么时候直播一下你下墓的过程。”
“下墓？我估计等我死后能下葬，别跟我提下墓的事，想想前几天，我现在腿还打哆嗦呢。”
……
“少爷，黑驴蹄子真有用吗？”
“我猜有用，不信你去试试，试完了告诉我哈。”
……
许多那些拿到签名的人在出了世纪大厦之后甚至都不愿意走，就留在了那里看直播。
更有不少人开始拿出手机，将其中有意思的片段录下来，发到了抖音上。
还别说。
如此有意思的签售会立马让这些视频上了热门。
一时间引发了不少的关注。
没过多少时间，甚至已经有自媒体人出现在了这里，直接开着直播在外面。
好嘛，这下成了通过直播的直播在进行直播了……
……
张社长刚开始还挺兴奋，觉得这次真是长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