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副纯洁无暇的少女模样。
虽然她一直以来都古灵精怪的，但显然对男女之事从没了解过。
因此这才会如此害羞，似乎都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对此，楚阳只能评价四个字：枉为狐族。
不过或许这样的她，才会显得如此特别吧。
不然的话，和那些故事中的狐媚子又有什么区别？
看到自家徒弟如此反应，楚阳心里倒是十分欣慰。
而他的大徒弟月霜尽管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但那一对微微泛红的耳朵还是出卖了她。
只能说他的几个徒弟都是极为单纯的少女，有这个反应也不足为奇。
至于最后剩下的小徒弟……楚阳也只能哭笑不得了。
因为宁楚楚虽然也用神念将那个场景看得一清二楚，但显然没弄明白那两人到底子啊干什么，脸上满是疑惑。
当察觉到他的目光之时，宁楚楚突然疑惑地问道：
“师父，他们这是在干啥？”
“……”
听到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楚阳不由微微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且当宁楚楚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他便发现另外三个徒弟的目光瞬间就集中到了他身上。
三女的目光都带着审视的意味，似乎想听听他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被这几道目光注视着，楚阳一时有些亚历山大，犹豫了一会儿便缓缓道：
“……那是他们在表达关系亲近而已。”
他斟酌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决定说出这个较为暧昧的说法。
要让他想出什么天衣无缝的说法实在是难为他了。
难道他还能说那两个人在打架不成？
仔细想想，这个说法似乎还真有点道理。
但楚阳可不想蒙骗自己这纯洁无瑕的徒弟。
反正这种事她迟早都会接触到，那还是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吧。
“原来是这样……”
宁楚楚点了点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见她如此，楚阳顿时松了一口气。
反正这也算是解决了自家徒弟的疑惑，结果还算好。
然而宁楚楚下一句话却让他差点心脏骤停。
“既然如此，那我和师父也要做一下。”
宁楚楚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极其向往的样子。
“我和师父的关系应该算亲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