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心里也明白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吧？”
注视着表情一如既往，完全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的万鬼门门主，楚阳不由呵呵一笑。
“……”
对方并没有开口说话，但从这个反应便能看出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他好歹也是个头脑聪明的鬼魂，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
要不然一开始也就不会瞬间溜之大吉了。
之所以有问必答，表现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无非就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而已。
反正试试没有什么代价，那就不妨试一试。
这样的心理楚阳再清楚不过，毕竟他之前也干过许多差不多的事。
不过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没用。
如果万鬼门一开始没有直接离开原处，而是像现在这样毕恭毕敬地静候他上门的话，那他倒也不是不可能考虑一下饶了这位万鬼门门主。
当然，也只是会稍微考虑一下而已，究竟怎么做还很难说。
但对方既然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要知道他和沐宁、宵月可是快把整个鬼魂之地都翻遍了，花费了不少时间。
虽说因祸得福的发现了更深一层的秘密，但他自然不会考虑这一点。
所以实际上在发现万鬼门门主的时候，对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那就是一个字——死。
楚阳当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存在，甚至有时候还有点心狠手辣。
即便现在的他已经有所收敛，可本性依旧没变。
既然对方已经得罪他了，他当然不可能放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