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璃反应这么大，楚阳顿时皱起眉头：
“发现了什么？”
“现在还不好说。”
云璃微微摇头。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我们看到的东西全都不是此刻真实存在的，并非这个空间真正的模样。”
“幻境？”
楚阳一时有些惊讶。
这玩意对他来说可是熟得不能在熟的东西。
可以说自从穿越到诸天万界以来，他就一直在和幻境打交道。
无论是强是弱，无论是什么类型的幻境他都接触过不少。
正因如此，楚阳对幻境这种东西可谓十分敏锐。
即便是再强大的幻境，他都能一眼看出来。
能不能脱离幻境不好说，但他很容易就能看出自己究竟是否身处幻境之中。
可这次他却完全没有看出一点端倪。
不管是从神念感知还是所见所闻中，楚阳都没有发现一点可能。
虽然知道这很可能是因为他境界太低，和创造幻境的修士有着绝对的力量差距，但他多少还是有点不爽。
毕竟幻境这玩意可是他最熟悉的东西之一，这次瞎猜了这么久居然都没发现一点端倪，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云璃却摇头道：
“准确来说这并非是幻境，而是现实——只不过可能是数千甚至数万年以前或是以后的现实而已。”
听到这番话，楚阳不由微微一愣：
“你的意思是……”
尽管云璃刚刚的话多少有点抽象，但他倒是能明白大概是什么意思。
正因如此，他此时的表情极为震惊。
见他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云璃顿时点头道：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个空间已经陷入了传说中的时间乱流中。”
“真的假的，还有这么离奇的事？”
楚阳依然难以置信。
所谓的时间乱流他自然知道是什么。
虽然前世他就听过这个概念，但那显然只是一帮想象力丰富的人瞎掰出来的而已，只是许多虚构作品里的元素。
而在诸天万界中就不一样了。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天地，时间乱流可就不仅仅只是一个概念或是虚构作品中的元素了，恰恰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尽管楚阳的见识并没有云璃那么广，但自然知道时间乱流在诸天万界中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