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等闲散勋贵安敢胡言!”言远刚要争辩,就叫安屿的话给气了个踉跄。
“安城侯若是不够格提此意见,那本宫的令旨呢?!”盛蒽漠然的看着言远。
言远咬着牙,接过岑闽舟捡起来的奏本,点着上面的署名,直视着盛蒽,反问:“皇后只凭这些奏本就想不问缘由的治罪于臣吗?”
“若这样多的指控尚不能问罪尔等,那三法司以往的政绩就要重新考量了。”
“臣等不服!”
言远此言一出,同队的盟友似清醒过来一般,忙不迭附和,一时间,“臣等不服”这几个字竟排山倒海的在朝殿大殿之上起伏。
“不服?尔等有何不服?是这些指控,乃无稽之谈;还是这些罪名,纯属捕风作影?”
“皇后,这封折子乃是随安郡王侧妃明知善所送;还有这封弹劾文章的作者,翰林修撰吴之娉,皆是前齐平民后裔,都曾于那桃归书院就读。
还有这封、这封和这封的弹劾者,一个是国子监博士何洲洲,一个是工部员外郎文知臣,以及内卫府指挥使涂秀迎,此两女一男皆是旧友,最早显名于开女子科举时的那场京都辩论。
至于这封由詹事府右春坊大学士薛紫宜所弹劾的册子,更是令臣几欲发笑,这些弹劾臣和内阁之人的共通点太过明显,想来以皇后的智慧,应当早已猜到这些弹劾的幕后主使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