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警官说:“罪犯的家族在本地有一定势力,罪犯又是家中独子,他们想尽办法要把罪犯捞出来,什么手段都试过——派人骚扰张家父母和孩子,搞得张家父母差点丢了工作;在网上散播的谣言也影响了张晗的名声,学校里许多同学不清楚案情真相,以为张晗就是那样的人,都疏远了她。她和家人又遭受了二次伤害。”
卓宇行十分心痛,很怜悯张晗。
“对了,张晗一直在找你,每次来我这儿,都要问有没有你的消息。但由于我当年答应过你的父母,所以我没将你的资料透露给任何人。”
“她知道是我,我俩除了互相道谢,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宁可不要知道是我,也不要想起当年那段痛苦的回忆。”
郑警官叹气道:“是啊。她当年患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一直在看心理医生,还没好全,我也认为这时候你俩相认,不是什么好事儿。”
卓宇行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罪犯是不是出狱了?”
“郝星宇两三年前刑满释放,听说家里给送出国了。”
卓宇行点点头:“希望他出去后不要再祸害人。郝星宇,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那天之后,他回到北京,总是有意无意想起张晗。
他听说张晗是海淀区检的检察官,就想办法打听到她出庭的信息,去看她出庭。
他暗暗观察她,越发欣赏她,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