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胖子招呼身后的两个小崽子,把铃木秀子抬了出去,我们穿上棉大衣,戴好帽子,也跟了出去。
外面一辆大爬犁,他们小心翼翼把铃木秀子放在上面,盖上毯子和棉大衣,爬犁前挂上了马灯。
我裹紧棉大衣,接过小崽子手中的鞭子,坐在了前面。
钱麻子和连水月也爬了上来,坐在两边,朝着王顺挥了挥手。
就这样,我们赶着爬犁出了这个营地,停在门口,连水月给铃木秀子注射了日本人的药。
我扭头看着,也不敢吭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感觉特别漫长,钱麻子也急了,低声问:“水月,还有一小瓶药呢。”
“她身体太弱,太多了恐怕受不了。”
“我是真怕她死了。”
连水月肯定也很担心,低头查看了一下,忽然说:“你和她说说日本话,唱个曲儿也行啊!”
我一听,赶紧说:“对对对,就刚才你唱的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