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耀的这位导师的行事风格一向是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就不会把事情做绝,逼得人没有活路。但若是觉得某个人因为业务能力或是品行对研究所不利,他必然会很果断地将人清理出去。
“打工人?这个词是何意?”贺乾清问道,虽说他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但他还想知道更准确的意思。
“可以泛指一切在他人手下工作,用脑力体力换取财富的被雇佣者。”杨羽耀答道。
“原来如此。”杨羽耀这般解释虽特别的简略,贺乾清却也明白了。
“困?”注意到杨羽耀用力眨了眨眼睛的贺乾清问道。
“嗯,似乎有些春困。”杨羽耀答道,把问题归结给季节。然而事实上他一年四季都比其他人更容易困乏。
杨羽耀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他在那个世界,因为有心脏问题会引发供氧不足导致嗜睡是正常的症状,之前在这个世界,因为灵魂不全嗜睡也是有因可寻。但为何现在他的灵魂已经完整,这具身体又无其他缺陷,为何会如此?
“那就睡一会儿,等晚膳开始时我叫你便是。”贺乾清提议道,杨羽耀想了想,却摇了摇头。
“还是不了,应当快要开饭了,我若是真睡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了。”为了避免自己在躺下去就真的睡着了,杨羽耀起身改靠着贺乾清坐在床上,贺乾清便伸出手来,搂住杨羽耀的肩膀。
“师尊,不知为何,我觉得,边家是有意不好好教导边珍珠。”杨羽耀想着桃玉怜描述她去到上真院处理这件事的过程,在感慨自己这个世界的母亲原来可以这么帅气的同时,他的心中因几人讲述中边珍珠和她母亲的一些举止,而有了些许疑问。
上真院对于权贵的子嗣,只要能引气入体进行修行的,不限制性别,也不限制嫡庶,均可以入学。因其招收的这部分弟子的家世所致,上真院,类似于一个变相的名利场,一个小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