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唱就是……说唱是……”杨羽耀烦躁地不知如何解释更加合理,他索性不管不顾地掏出了他制作的法器版音乐音乐播放器,调出说唱版大悲咒播放出来。别问他这个说唱版大悲咒是从哪儿来的,杨羽耀自己也不清楚这玩意儿是怎么进到自己的手机曲库里的。
可能是哪次下载歌曲时没注意连带下载的,而后一直没删。等他把手机里的歌曲导入法器版音乐播放器时,也没注意就一起导进去了。直到昨晚他把音乐播放器关联讯联测试版听歌时才发现。然而他又忘了删了。
大概因为这节奏是在太毒,听了一遍后他的脑子里到现在还响着那个旋律。杨羽耀觉得,自己之所以会嘴瓢的缘故一定和这首大悲咒有关。既然已经暴露了,就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被荼毒。
于是乎,另外三人迷惑地看着杨羽耀拿着一个方形的,大概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宽,长度比成人食指短一些的小盒子点了几下,就有一个陌生的男性嗓音“哟哟”了几下,以一种奇特的节奏,念叨起来。
面对这从未接触过的艺术形式,三个人先是震惊,然后茫然,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把整首听完了。
“嗯,这就是说唱。”杨羽耀尴尬得手指有些不听指挥,不过刚刚听完的三人似乎还没能从这奇怪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对杨羽耀的话毫无反应。
过了一会儿,杨羽耀见他们嘴唇微动,不知在念叨着什么,杨羽耀凑近仔细一听,发现他们居然在重复着念着大悲咒,用着刚刚听到的节奏。杨羽耀不得不坐到车夫的位置上,从易子期手里拿过马车的控制权。直到到达了易子期所说的有三颗连在一起生长点的树旁,这三个人才看似恢复了正常。
普真和他们告辞的时候,说话的腔调不太对劲儿了,他说的每一句听起来都像是在说唱。杨羽耀目送着他向西走去,疑惑这说唱版大悲咒怎么会威力这么大?他自己听的时候也就觉得旋律在脑海里驱之不去。怎么这几个人听了就跟被人下了咒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