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乾清的话让杨羽耀忽然想起了曾经在汴梁国的悦来客栈看到的一幕,陷入了沉默。
“在想什么?”贺乾清问道,在少年修长的后颈上落下一吻。
“只是突然觉得这世事比我原本想象的更加复杂。”杨羽耀犹豫了片刻后答道。
“那是自然,小耀可知多泊国?”贺乾清突然问道。
“听闻过,汝廖国的邻国,据说那里的修士喜用各种诡术,降头术便是起源于那里。”杨羽耀回想了一下,随即答道。
“是的,”贺乾清点了点头,“那个国家凡人中有个习俗,出嫁的女子婚礼后需在祭祀堂至少住满一个月后才可回家与夫君同住。更有甚者新娘要住到显孕才可回家。而那国祭司,需戒女色。”
“啊,这……”杨羽耀再次觉得这个世界过于离奇,但很难说这样的事情他原本的世界就没有,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当然那些与我等无关的小耀你当奇闻来听听便可,说回这本书吧,小耀你可有感兴趣的姿势?”贺乾清一手搂着杨羽耀的腰,一手拿起被杨羽耀放下的书,笑着问道。
“我要先研究看看那种更加省力才能回答师尊你这个问题。”杨羽耀认真地答道。
“好。”其实已经知晓答案的贺乾清笑道。
贺乾清答应下来后杨羽耀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太对,贺乾清让他选择,意味着会陪着他看完这整本书。一起看比自己一个人看让杨羽耀要更加不好意思。变得有些心神不宁的杨羽耀脸热得发烫,不再去看那些绘制错误的细节,连翻书的速度都快了不少。但即便是如此,杨羽耀还是感到了贺乾清身上发生某种变化,那炙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递过来,让杨羽耀抑制不住地分神,这书也快要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