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第一个发声的人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他的声音有些哆嗦。
“十三阶！”
小队领头沉声说道，他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或许他们的圣兽伙伴经过了一次强化后，每一头都能完胜寻常的十二阶了，堪称是伪十三阶。但伪的与真的之间依旧有着巨大的差距，这种差距无法言明，但又确实存在。
他们的攻击吹起了怪人的乱发，一张粗糙憔悴的面容露了出来。
领头看到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吃惊道：“前朝的皇帝姜夜？你不是被大瀚起义军给消灭了吗？怎么会还活着？”
怪人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后也是有些清醒了。
是啊，他本来应该已经陨落了，为什么现在偏偏作为一个失败者又还活着呢？
姜夜略微迷惘，不过他很快就回忆起了当日的场景。
时间回到了齐国覆灭的那年。
由于受到了大量超级怪兽的集体反噬，再加上损失大量手下的痛苦，姜夜所面临的是真正的绝境。
面对着无穷无尽的追杀，在确信自己无法幸免之后，彻底疯狂的他甚至一度想过自我解脱。
然而还未等他行动起来，围攻他的那些超级怪兽们却突然间就停了下来。
姜夜立刻转过头去看向龙晓，如今能够操控这些超级怪兽的只有他了。
“你，打算放过我？”
“并没有，凭你当年背叛人王的行径，以及后来屠杀人间强者的罪行，在我眼里今天的你罪有应得，应该以死谢罪！但是……华大人让我放过你。”
龙晓的目光非常复杂，他真的很想消灭这个一切祸乱的源头，还那些枉死之人一个公道，但他却也非常敬重一直指引自己向前的引路人。
姜夜同样有些无法理解，他看向了布希达。
“你？！可是，为什么？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在人们眼中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他们不会记得我曾经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什么，却会记得这些年大齐施加给他们的灾难，你是人族的守护者，应该能够体会到人们对我的诅咒。
况且要救的话，为什么当年我行刺廖仲的那晚没有见到你出手呢？回答我，华！”
沉默了片刻之后布希达这才回答道。
“我的目光始终放在人类文明的发展上，英雄创造时代，推动时代，这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因为人类文明发展之后才会走向这个世界正确的方向，或许你们无法理解，但我知道当时的你确实创造了正确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