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寡妇都是当年为我大乾战死的士卒所留,她们在安业坊艰难度日,为何要卖自己仅存的房子?还只卖区区二两银子,岂不可笑!”
“我……我不信!”
女子虽然还是维护自家人,但态度已经开始软化。
“我听说给每户一百两银子,并且还有安置,到你嘴里怎么只有二两?”
吆喝,一百两?
那可真是有意思了啊!下人们欺上瞒下,那叫一个狗胆子!
陈北冥确信,是有人上下其手,侵吞银钱了。
“你若不信,尽可以去安业坊走走,看看是不是真的。”
陈北冥懒得再解释。
高阳公主闭目叹息,然后站起来。
或许有人对玉瑶和家里说了家伙,又或许是下人们两头拿钱。
总之,那都是公主府自家的丑事了,与陈北冥和安业坊的妇孺无关。
“老身告辞。”
陈北冥赶紧起身相送,一直看着马车消失,才回到府中。
至于她老人家怎么想,如何处理,那跟自己无关了。
根据她在民间的名声,应该不会胡来。
只是对家人的约束能力如何,还有待观察。
回到卧房,卢莹亲自为陈北冥脱掉外袍,琼鼻在袍子偷偷上嗅着。
“怎么,闻出来我去哪里鬼混了?”
卢莹见小心思被发现,噘着嘴将外袍挂好。
“妾身只是关心您,您若没鬼,也不会怕妾身发现什么。”
陈北冥一巴掌拍在她豚上。
进门之前,特地在外袍上倒了整整一瓶香水。
那可是郑绯云,卢家的媳妇,让她知道不好解释。
香水的遮掩之下,她能闻出来才怪。
“快去将你做的莲子粥端来,不喝一碗,我都睡不着。”
卢莹这才高兴起来,端来了粥。
陈北冥其实不大喜欢……
也不知道卢莹放了什么,味道十分古怪。
但又不好说出来,怕她伤心。
“听说高阳大长公主来了?您是不是又惹什么事?”
卢莹俏目中充满好奇。
陈北冥将卢莹揽到怀里,大手不老实地探寻。
“反了你了,竟敢质疑为夫,看我不教训你。”
卢莹被折腾得欲火升腾,偏偏癸水还没完。
“夫君!妾身错了,不该质疑您!”
“嘿嘿,晚了,让夫君瞧瞧你招数进步没有。”
说着,抱起卢莹朝着床榻走去。
“不要!妾身错了……唔!”
对于卢莹来说,又是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