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喷了一番,吕祖荫暗道侥幸。
还好……
他们只是互相砍,没有伤到别人。
“侯爷的意思下官明白,两伙人确实不像话,您给个章程,下官也好把握尺度。”
吕祖荫满脸堆笑道。
陈北冥看眼吕祖荫,这个老泥鳅,滑不溜手。
既不想得罪自己,也不想断了两伙人给他的好处。
不敲打一下,难长记性。
“吕大人在京兆府任上几年了?”
“回侯爷,两年半,下官知道怎么办了。”
吕祖荫不敢再多说,京兆府知府的位子,虽然不好干,但是油水足啊,多少人盯着呢。
若是被皇帝免职回家,多年官场就白奋斗了。
得罪这位煞星,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知道就好,本侯不打扰你办案,走了。”
陈北冥走后,吕祖荫马上召集所有捕头。
“把话放出去,京城内若再有胡人内讧,一律给我就地格杀,侯爷已经发火,此事谁要敢私底下乱来,谁自己去侯府抹脖子!”
一众捕头相互递了个眼色,纷纷低头称是。
不让打架而已,大不了让他们消停一阵子。
只要不是彻底赶走,就还能有胡人的孝敬。
……
陈北冥出了京兆府衙门,便有番子急匆匆递上一封信。
“侯爷,密线送来的。”
密线?
周启泰掌握情报后,很少有直接递到陈北冥手上。
除非……
那是他亲口关照过的……
果然,看清信上的内容,陈北冥招呼道:
“掉头,回随园。”
卢莹的母亲,明日要去京城北皇觉寺上香。
如此难得的机会,必须要抓住……
“莹儿,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
“你和母亲见面的机会啊!”
“什么?真的?”
卢莹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转瞬间,泪水哗啦啦地流下来。
“奴家……奴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卢莹哭得稀里哗啦,由衷地说道。
“嘿嘿,简单啊,晚上再给爷来个新姿势,什么老树盘根、老汉推车,爷都玩腻了。”
“哼哼,您就知道调笑奴家,但是谁让您能耐大呢,咱们今晚就来您一直想要的菊花朵朵开吧……”
……
……此处少儿不宜……
……
夜晚,一阵长鲸吸水,云收雨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