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是有样学样,刀砸棍拍,真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反正知府大人发话,忠义侯发火,还能活命?
陈北冥看了几眼,转身走进衙门,剩下事情是吕祖荫分内之事。
他可不想越俎代庖,传出去让人忌讳。
至于吕祖荫,若还是和稀泥,查不出事情原委,就请他去东厂刑房尝一遍刑具,长长记性!
陈北冥走进僻静的雅室,纪清嫣已经醒来,只是缩在床榻角落,低着头一言不发。
丽儿担忧地看着她,想劝又不敢。
陈北冥坐在软凳上,品起了茶。
此时此刻,没有人说一句话。
但是并没有之前紧张的氛围,更像是一家人静静地发呆……
两个时辰之后,雅室外响起脚步声。
吕祖荫咳嗽两声,走了进来。
“侯爷,已然查清楚,此事与罗夫人无关,是有人收钱下毒陷害。那女童也并非那人之女,而是从鬼市买来。”
陈北冥不置可否,多简单的事情,非要搞那么复杂。
“是谁在背后搞鬼?”
吕祖荫看看门外,确定无人后,才低声说出了那个名字。
“温远松。”
陈北冥并不意外,随即摆摆手。
吕祖荫知情识趣地退出去。
陈北冥将丽儿招呼过来。
“案子解决,带你家夫人回去吧。”
丽儿高兴地点点头,欢呼雀跃着。
“好啊,太好了,忠义侯您真厉害。那么要命的案子,反手便给解决了。”
纪清嫣一张俏脸神色数变,看不出是什么想法,恭敬地福着身子。
“忠义侯,您大恩大德,妾身无以为谢,此间大德,唯有来世再报。”
来世?
陈北冥暗暗摇头,今生今世,也并非不可以啊,为啥非要预定来世?
万一俩人都投胎成男儿,总不能搞基吧?
你是寡妇怎么了?
咱不嫌弃啊!
等等……
陈北冥忽然明白了,人家以为自己是真太监……
这么说,纪清嫣的心里已经有了些许波动?
现在是说下辈子,过一段时间,就能这辈子了吧!
好耶!
一路上,他都是美滋滋的,甚至哼出了小曲。
丽儿也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胸脯挺得高高的,好像打了大胜仗。
自己去找忠义侯,救出了夫人,非但没有惩罚,甚至还有赞许的眼神!
马车回到将军府,情绪低落的老兵们,瞬间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