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没睡,人家也不着急呢,您可是从马场那边过来?”
辛玉婵开口便揭穿陈北冥。
“好啊,婵儿也学坏了,竟然偷听墙角,看我不教训你!”
“啊!老爷不要!是知琴姐姐告诉我的。人家才不会做那么贱皮子之事。”
陈北冥身形一滞,倒是疏忽了。
以她们武人的听觉,自己与家中女人颠凤倒凰根本瞒不住她们。
但……
辛玉婵刚刚说什么?
听墙根是贱皮子之事?
什么意思……
那岂不是说他陈北冥是贱皮子?
他可最爱干听墙根的事情。
惩罚,一定要狠狠地惩罚。
起码要让她尝试几个新姿势!
嗯!
一定!
“哼哼,婵儿你毁谤老爷,待我好生教训你!”
“哎呀……人家没有……不要啊……呜……”
顿时,辛玉婵的嘴巴像是被堵住,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吐气声。
……
……
从辛玉婵房中出来,陈北冥肚皮不合时宜地叫了。
连番操劳,体力消耗太过巨大。
虽然有增强能力的功法,但他又不是机器人。
不可能一整天干下去……
陈北冥从后宅小厨房拿上一只烧鸡,倒上半壶酒,寻摸四周的情况,找到暖炉旁边,舒服地靠着。
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回想今日的事情。
“曾可望想两头吃好处,没那么便宜,得找时间鞭打一番。”
大家族两头下注虽是基本操作,但曾家想在其中捞好处,而且筹划时间长达两年半……
就别怪自己心狠手黑!
晋王有阵子不露面,只是派他小舅子到处活动。
再加上那些传闻,显然又在谋划什么。
思考是件很消耗时间之事。
还没想完,酒壶已干,手中烧鸡也只剩下半只鸡腿。
陈北冥擦了擦手,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的月亮,豪情顿生。
“管他有什么阴谋,老子只管一往无前!”
说完,拍拍屁股,回到卧房。
脱靴上床,将卢莹抱进怀里,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刚坐起身,绮丝便端着铜盆过来。
“爷,您请洗漱。”
“绮丝,我自己来。”
陈北冥总是难以习惯那种无微不至的伺候,
听说,很多勋贵连如厕都不是自己动手。
娘的,他们也不担心戳进菊花。
反正,他是享受不了那种服务。
“老爷,奴婢去给您端饭食,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