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为何与其它太监大不同?
“侯爷您怎的……”
“嘘……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能不能保守?”
陈北冥充满柔情地说着。
“奴婢……明白,奴婢死也不说!”
月璃倚在陈北冥怀里,语气坚决道。
看着地板的点点梅花,想着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她虽然已识云雨,仍是不改羞涩。
陈北冥方才体谅月璃初次,不敢放肆,却是未尽兴,看着怀中美人娇羞无限,顿时又来了兴致。
“我们再来!”
“爷……随您……”
月璃自是千依百顺,忍着破身的不适,百般逢迎。
云雨散去,陈北冥动手为月璃穿起衣裙。
最后从随身包里拿出支玉簪别在她发鬓。
佳人一加打扮,更增容姿。
月璃婷婷而立,一袭宫裙迎风轻摆,当真若河畔青柳,柔美无止。
“我会与小桂子说,让你休息几日,有什么需要尽可对他说。”
“啊,奴婢明白的,侯爷自去忙。”
月璃拿出绣帕,将斑斑梅花收在帕中,塞进围子里,依依不舍地走了。
陈北冥得了月璃,自然心情舒畅,见时候不早,便溜达出宫。
路过内阁,就听里面传出严嵩的怒吼和于谦针锋相对的驳斥。
听了一会儿,差点笑得肚子疼。
“嘿嘿,以后内阁可有好戏看了。”
现在,于谦还稍有不足,势力相对弱小。
将来再给于谦添两个帮手,严老头不得气得半身不遂?
可惜啊,晚上还要去见独孤伽罗,而且还要去端木府上。
陈北冥没时间继续听他们斗法,只好不舍地离去。
到了端木家,只见桃林之中摆着香烛牌位。
顿时惊愕不已。
“莫非是谁亡故了?”
陈北冥正疑惑间,端木诚上前主动解释。
“今日是家母忌日,倒是惊扰了侯爷。”
“端木大人应该早说,本侯也好带些礼品来。”
原来是忌日,还以为是端木老先生忽然没了……
陈北冥说着撩起衣摆,跪在牌位前恭敬地磕上三个头。
此举令在场的端木家子孙颇为动容,好感顿生。
陈北冥如今身份早已水涨船高,即便不是朝中第一人,也是最顶尖的那一波。
如此权势滔天的太监,若是别人,莫说是磕头,能给个好脸色都算是有修养。
可看看陈北冥,依旧如此谦逊。
“来了?你可有日子不来看老夫,实在是架子大了呢。”
端木宏背着手从厅外走来,头顶那缕白发似乎又少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