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党文官的家眷们,挡在拆迁大军面前。
“一帮臭当兵的,老身就在这,看你们谁敢!”
“不过是些泥腿子而已,以为自己是人物?告诉你们,老娘是三品诰命。动我一下,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卑贱的厮杀汉,我呸,你们就是地里肮脏的老鼠,敢踏进我家门,玷污我家,我撕烂你们!”
军汉已经接受命令,才不会对高高在上的家眷们客气。
“呵呵,锦衣卫办差,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动手!”
随即,士兵不耐烦地将他们扔进马车,赶了出去……
家将们哪里会是锦衣卫的对手?
没几下就被阴损的招数弄得失去反抗能力。
场面,很快一边倒……
刚刚还是嘴强王者的家眷们,瞬间只剩下一哭二闹三上吊可以用。
但是,锦衣卫根本不给她们表演的机会。
上吊是吧?
直接砍断绳子!
最后,三大招只剩下哭泣……
哭声震天,宛若大军坚壁清野。
轰隆~
那些园林和建筑转瞬化作劈柴。
曾经傲然矗立的十几栋宅子,在冲天烟尘里,变为废墟。
纪纲拆完,前脚撤走,后脚修建铁路的队伍迅速入场,热火朝天地开始施工。
而此时,乾清宫的朝会才作罢。
就这,还是勋贵们不想费口舌争执。
要是由着文官们废话,恐怕要到天黑!
陈济善和江贤文走在严党官员的前面,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陛下这般拉偏架,老夫绝不服输。”
“呵呵,那又如何,就算是拉偏架,他们还是没能赢下辩论。”
“哼,一帮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竟然想辩赢我们,真是笑话!”
“什么铁路,全是奇技淫巧,若由着此物建成,我京城百姓还能有好日子过?”
“江大人说得有理,决不能任由他们建什么铁路,明日我等继续上书痛陈铁路的弊病。”
一位严党官员痛心疾首道。
“各位,老夫特意在城西宅子里设宴,众位一定要赏脸,我等就是不让拆,有本事就让他们将老夫全家扔出去,哼哼!”
陈济善不屑道。
一众严党官员听完,附和地笑起来。
陈北冥若真的敢干,他们就是拼着进东厂大牢,也要撕咬下陈北冥一块肉。
这年头,拆别人宅子和扒祖坟差不多。
那可是死仇!
江贤文闻言,摇了摇头。
“陈大人倒是好兴致,可咱们不能如此算了,我看一会儿咱们就跪在宫门口,让陛下也明白我等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