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凝竹所说的地方,已经人去屋空。
“爷,根据痕迹判断,三日前还有人。”
“看现场情形,只怕最多时候,有上百人在此活动!”
番子们汇总着现场勘查结果。
“娘的,还是来晚了,给老子烧!”
陈北冥下令放火烧掉后,带人再去水泥作坊。
“公爷有空来作坊,小人给您准备房间。”
作坊大掌柜钱通是平阳侯府的老人,知道陈北冥的习惯。
“不急,老钱,作坊的人手要查一遍,你去将所有管事叫过来。”
钱通见陈北冥面色严肃,明白定然出了大事。
“公爷稍等,老奴这就去。”
少顷,五个管事到场。
“只有五人?其余两个呢?”
陈北冥对作坊的人手十分清楚。
“回公爷,贾儒和尤栋二人今日一早告假回家去,说是家中有事……”
钱通说着,脸色大变。
“难道他们二人……”
啪……
接着,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都怪我……”
陈北冥伸手制止他。
“老钱先别自责,此事怪不得你。”
接着,挥手示意。
“你们各自带一队人,马上去二人家中查探。”
……
不多久,两队番子先后回来。
“爷,贾儒家中空无一人。”
“爷,尤栋同样,而且所有值钱物品已经搬空。”
“他娘的,看来他们早有动作啊!”
老钱气得狠狠地跺脚。
平阳侯王镇和王文武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
“混账东西!钱通,你他娘的怎么给老子管的作坊?”
王镇震怒。
他作为工部尚书和内阁成员,怎会不知水泥作坊的重要性。
钱通猛烈磕头,直到血肉模糊。
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
“求家主饶过老奴一家,老奴愿以死谢罪!”
说着,心一横就要拿匕首抹脖子。
啪!
陈北冥随手弹出石子,击落钱通匕首。
“先不用急着去死,至少弄清楚来龙去脉,二人是谁推荐来的?”
事到如今,钱通已经没法子隐瞒。
“贾儒是云州侯府的,尤栋则是三公子安插进来。”
“什么?是那个小畜生!”
王镇听说后,惊讶地站起身。
随后摇晃两下,就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