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低年级学生打完人,便回教室。
慈钰摸摸嘴角的血迹,艰难地爬起来。
拍拍身上的尘土,倔强地仰起头。
“本王早晚会将你们这些杂碎统统宰了!不就是背书,我就不信我背不过!”
“好志气,还不算太糟糕。”
慈钰转过头,发现眼前站着个白发老者。
他隐约记得是位书院的大儒,但名字没记住。
想发脾气,但看到老者鼓励的神色,还有其手中的戒尺,抖抖嘴角,老实地躬身一礼。
“见过夫子!”
“呵呵,你叫慈钰是吧,书学到哪里了?”
慈钰吸吸鼻子。
“管晏列传之管仲篇。”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小子,你可知桓公为何称霸,背文章最忌讳死记硬背,要明白其中道理……”
老者缓缓而谈。
慈钰瞬间觉得学文章也没那么枯燥,因为老者讲得很是有趣。
与此同时,坤宁宫却热闹得不正常。
“妾身不活了,儿子在书院里让人打,你这个做爹的不管不问,妾身还是吊死得好!”
王蔷一哭二闹三上吊,手段玩得那叫一个溜。
陈北冥一脸黑线看着眼前熟透的绝色妇人。
这还是堂堂的王家大小姐?
“什么叫我不管,那臭小子让你溺爱成什么样,挨揍不是坏事,让他明白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众多,他的身份没什么了不起。”
说着抱住要将头颅放进白绫里的王蔷。
王蔷梨花带雨地锤着陈北冥。
“妾身……妾身真后悔为您生儿子,您一点都不疼他!”
“我还要怎么疼,让他进书院,就是让他成才,不然南梁江山……咳咳……罢了,我不管了,这就让人把他从书院里带回来。”
陈北冥哪能看不出王蔷是在演戏。
她无非是想陈北冥多关注儿子。
王蔷看陈北冥作势要走,登时慌了,从背后抱住。
“妾身错了,您别走嘛。”
陈北冥转身一巴掌揍在她的圆豚上。
“堂堂王家大小姐,跟谁学的泼妇把戏,也不知道丢人。”
“哪里丢人,您总不来陪妾身,还不让人家闹一闹,哪家的皇后像妾身凄惨。”
王蔷腻在陈北冥怀里,任由他抱着往寝殿走。
……
从寝殿里出来,王蔷变得神采奕奕,两颊布满红光,走起路也是充满一国之后的威仪。
怜星从门外探头进来,却没看到那个身影。
“娘娘,他走了?”
“自是走了,名震天下的陈北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