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跃下栏杆,跑得没影。
陈北冥得意笑笑,转身回御书房。
……
夜晚。
陈北冥帮周阮揉捏着香肩,一边看她翻着账目。
“阮儿,那什么,这是大乾卫生纸和肥皂作坊的账本?”
“您想说什么?”
周阮警惕地看陈北冥一眼。
陈北冥扫视一眼,发现眼前账目被周阮改良很多,多出一些特殊符号和规则,他已经看不懂。
“嘿嘿……没什么,这是盈利?”
“什么盈利,是卫生纸出货的账目,您想和妾身要银钱,就直说。”
周阮索性合上账本,噘着玉唇看向情郎。
陈北冥被揭穿,有些心虚地摸摸后脑勺,面对自家女人,他终究做不到脸厚心黑。
“谁说的。”
“哼,您从纪姐姐那拿了五十万,妾身半个时辰后就知道,妾身手里的也不多,只能给您三十万。”
周阮说着,从账本里拿出已经准备好的银票。
陈北冥拿在手里,心中感动至极。
抱起周阮的娇躯,就冲进内殿。
“呀!妾身还没沐浴呢!”
“忙活完一起洗,那才有意思!”
许久之后,陈北冥心满意足地中出来,拍拍胸口的银票,心里踏实许多。
有钱的感觉,就是好!
看见琼华宫里还亮着烛火,便悄悄摸摸过去。
花厅中,琼华仍然拿着布匹裁剪。
陈北冥看半天也没明白她做的是何物。
“你在做什么?”
琼华吓得将手中剪刀扔出,回头见是陈北冥,挥起粉拳就锤。
“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陈北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嗅着琼华身上醉人的体香。
“谁吓你,明明是你太过专注,裁剪的是什么?”
“当然是给你做的衣服,还用问。”
琼华娇声回答。
陈北冥没少见辛玉婵做衣服,但从没见过她将布匹裁剪成如此模样。
拎起来瞧瞧,立刻笑得肚子疼。
“这是西秦宫里教你的女红?你还在大乾尚衣监当过女官,哈哈……”
琼华也知道丢了人,登时恼羞成怒,张开檀口扑上去就咬。
陈北冥飞身上梁,气得琼华指着房梁开骂。
骂得累了,气咻咻地跑进寝殿,不再搭理他。
陈北冥隐隐听到水声,就知道琼华在沐浴,悄悄摸进去,跃进浴桶中。
“你……你不许进来,你好卑鄙,嘤咛……”
下一刻,便只剩下琼华的娇吟。
琼华扶着浴桶,玉脸挂着晕红,美眸迷离,任由水花飞溅。
自成为陈北冥的女人,她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