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花子确实不知道这段记忆是假的,她大概是在我记忆中找到了一段我印象最深刻的美好记忆,然后用这种恐怖的反差和矛盾感来让我精神崩溃?
虽然没什么根据,但一想到对方是东瀛人,我就觉得很有可能。
毕竟我看电视剧里好多都是这样演的,为了撬开俘虏的嘴,故意把亲人爱人拉到俘虏面前折磨什么的。
大概就是这么个套路。
“欧尼酱,你饿了吧?咱们一起吃饭吧!”花子说着,就要过来拉我的手。
“不要!”我借机狠狠地抽了花子一巴掌:“你们…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啊!为什么要…要吃她?!”
我努力思考着一个正常人,在目睹亲妈被吃时应该有的表现。
可惜想象不出来,谁没事琢磨这种玩意儿?
我只能拙劣地大喊大叫,像个一天赚208万的精神病演员。
“饿了就要吃饭,这不是很正常吗?”花子继续笑嘻嘻地说道,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不要!不要!”我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地往姐姐的房间跑去。
为了让他们跟上来,我还特意左脚拌右脚地摔了几跤。
果然,除了“爸爸”,老人、女孩和美人都跟了上来。
见他们跟了上来,我率先推开“姐姐”的房门。
果然,床上的躺着一个穿着血红色嫁衣,面皮被剥下的女人尸体。
赌对了!花子果然只能看到记忆表面,却不明白这段记忆的本质。
我拉开被子,把红衣女尸给盖住。
作为这段记忆真正的编织者,红衣女人才是这场梦真正的主人,花子连表面的幻象都没看破,大概率是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我从红衣女人身上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饥饿感。
它饿了,渴望吞噬什么。
但它太虚弱了,虚弱到甚至连张开嘴都做不到。
我拿起床头柜旁的油灯,用油灯锋利的边缘划开左手手腕。
此时身后的脚步声已经传来,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左手放到红衣女人嘴边,然后佯装摇晃她的样子。
“姐姐!姐姐!你醒醒啊!家里有怪人!姐姐!”
被子盖住了红衣女人恐怖的面庞,也遮住了我给她喂血的手腕。
“欧尼酱,何必呢?只要你把那个有趣的鬼给我,我就离开哦。”花子连同老人和美人,一同走进房间。
“什么鬼?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