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大概率也不会说,我决定好好诈他一下。
“是跑的太快没注意到,那是要去找什么东西?”我假装胸有成竹地反问道。
秦任真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说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什么东西?”
年轻人真好诈,稍微问一问就露馅了。
不过这也就是刚毕业的学生,如果让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年,估计就不会这么好诈唬了。
“好了,别装了!这边一出事,我就出现,你真觉得是巧合?你真以为我们什么证据也没掌握?还是你觉得尚禅寺那边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其实就是个巧合,我们也确实没掌握什么证据,唯一的一句真话是尚禅寺那边,我稍微了解一点情况。
不过秦任真可不知道,他被我笃定的语气给唬住了,先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才一脸认命地说道:“哥,我…真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个臭打工的!”
“少废话,关不关你的事可不是你说的算!先把你的事是给我说清楚!”说着,我掏出那把手枪,拉了一下枪膛,一颗黄澄澄的子弹就从弹仓里弹出来。
虽然傻子都知道公职人员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枪击普通人,不过秦任真明显是把自己代入到犯罪分子的角色了。
看他恐惧慌乱的表情,我猜桃小饱团队的参与程度或许比我想象的更深。
此时我俩人已经来到大门不远的前台附近,这里被我刚才开车冲进来时撞的一片狼藉,但好处是大门已经完全敞开,想逃跑随时能跑。
这也是为了防止审讯秦任真的时候,那俩诡异复活,把我们再次困进去。
正好这个位置还算在现场,可以给秦任真一些压力,就算他顶住压力不说,该逃跑也能逃跑,可以说是进退自如。
此时大厅里弥漫着被咀嚼过的血肉所散发的酸腐发酵臭味,被点燃的桌椅发出噼啪的爆裂声,黑洞洞的枪口若有似无地对着他,甚至地面上还有喷洒飞溅出来的鲜血。
在重重重压下,秦任真的心理防线被迅速突破!
他颤巍巍地说道:“哥,我说了,会…会不会宽大处理?影不影响我考公?”
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这哥们儿想的还挺远!
不过他的问题我也回答不了,我并不懂相关法律法规,只能强行转移话题:“搞清楚,我不是在和你讨价还价!”
秦任真见我语气严肃,便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东西和盘托出。
“之…之前陶姐确实是假吃,就是那种借位、吃完吐或者直接视频编辑,其实这种手法行业内挺…挺普遍的。后来被对家工会的人锤了,眼看要凉,陶姐就听人介绍,去了幸州。”
“听人介绍?谁介绍的?!”
“不知道,当时被人放出实锤以后,团队里很多人直接就走了,我也是那时候实在缺人才被招进来的,以前的事儿知道的不太多。”
“嗯,你继续说。”
“后来陶姐去那个什么寺去求了个东西,回来以后突然变得很能吃。刚开始我们还以为她做了个扩胃手术,后来才知道,她是求了个很邪性的东西。”
“邪性?什么东西?”
“肠子,一截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