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了“保险”,还用黄纸糊脸这种阴险的方法来补刀,生怕我们死不了。
至于为什么我没中招,说实话,我也没想明白。
或许是我提前跳车,或许是我体质特殊,现在还没法确定。
到后面,见我们没死,甚至又把纸车开回来再撞一次,还安排了几个看起来就很不正常的纸人。
如果不是我有那根吸引诡异的香,以及及早发现纸人移动的秘密,估计肯定要遭重。
甚至如果没有钱慕寒及时变脸使用解辉的能力,我们连逃跑都有些困难。
我一边在心中复盘着种种危险,一边下意识地转笔。
“队长,你脸色不太好看。”肖丽欣从外面回来,拿着一大袋子饮料。
我接过冰凉的碳酸汽水,爽灌一口后说道:“今天的事儿太复杂了,我怀疑有其他势力加入进来。”
我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现在会议室里只有我们第一小队五个人,我说话倒也没有太多顾忌。
肖丽欣听完之后沉默不语。
虽然不想这么说,不过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肖丽欣的脑子其实转的并不快,她体能好,更擅长执行命令而非急中生智。
韩家兄弟也沉默。
在解辉死后,他俩确实很积极的在和我互动,能看出来确实是想融入团队。但在今天实打实的遭遇灵异能力的攻击后,他俩似乎又有点打退堂鼓。
这也是我担心的,很多人对诡异的认知还停留在香江电影里的僵尸片中,似乎黑狗血、糯米或者长着粗眉毛的道长就能轻易克服诡异。
甚至有的人还觉得诡异是可以交流,有自己感情的另一种存在。
然而现实中的诡异远没有那么可爱,它们无法杀死、无法沟通,甚至研究了好几年,连它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学界都没争出个一二三。
真的和诡异接触过几次,抛去那些不切实际的滤镜和幻想之后,很少有人愿意去积极面对它们。
不过还好,因为早就预料到这一天可能到来,我一直没跟韩家兄弟说我掌握着他们父母的行踪。
这张牌就是我留着这时候用的。
心中有了计较,我也不再看韩家兄弟,有些话只适合私下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飞哥,你的意思我听懂了,就是有一点解释不通——如果真的有其他势力进来搅局,他们是怎么控制那些纸人的?”钱慕寒这时提出问题。
虽然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里有二十五个小时都在高强度网上冲浪,但这个天天混论坛泡贴吧玩手游同时还不忘在群里发色图跟狗管理斗智斗勇的网瘾少年,脑子确实挺灵活的。
“不知道。”我老实摇头。
“那他们总得图点什么吧?没理由陵园关门几个月他们都没啥动作,咱们一来就突然出事!”钱慕寒说到这里,突然推了推眼镜,用一种猜测的口吻说道:“他们会不会是为了史二墓里的那把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