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韩大夫夸奖,只要能于二哥身体有益就好。”
云姝见能帮上谢怀信也很是开心,她见韩大夫有欲言又止之相,不由得出言询问:“韩大夫还有何吩咐?不妨直言。”
“吩咐不敢当。只是老朽有个不情之请,想将姑娘刚刚说的药膳方子收录起来,日后碰到这样的病人也想让他们照此来做,不知道姑娘会不会介意?”
韩大夫说完似有羞愧,脸色涨红间眼神也有些躲闪,都不敢跟云姝直视了。
“这又何妨,我现在就可将方子写给您。”
云姝根本不当回事,她看向谢怀信,“二哥,借你房内笔墨一用。”
谢怀信点头,“就在那边。”
云姝立即研墨提笔,很快就将刚刚说的药膳方子写了下来,然后还不停歇,又一口气写了另外好几个方子,都是固本培元、补中益气的,方便韩大夫给军中那些受了伤的将士们服用。
韩大夫接过方子后一目十行地扫过去,激动的手都有些发抖。
“姑娘大义,老朽身无长物,这是老朽平日里写下的关于解毒制毒的一些心得随笔。
姑娘不嫌弃的话就拿去看,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随时修书一封来问老朽,老朽一定知无不言。”
说着,韩大夫将一则装订齐整的手稿从药箱里拿出,郑重地交给了云姝。
云姝看着手里这本手稿只觉得重于千金。
赠送自己医书?
还是自己手写的心得体会?
这就是自己的半个师父了啊。
云姝看着神色欣慰的韩大夫深深一揖“云姝谢过韩大夫!”
“不敢不敢。”
韩大夫连忙让她起身,“你赠我方子,我送你手稿,合适的很,合适的很。”
“只是几个方子,怎么敢跟韩大夫整本手稿相提并论呢,待阿九再写几个。”
云姝说着再次提笔。
那边一老一少相谈甚欢,这边楚凌寒也坐在了谢怀信床前。
“二哥,这次是我鲁莽了,要是我再小心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
谢怀信大咧咧一笑,伸手怼了楚凌寒一下,“哎呀,我就知道傅辰你定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