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李老头身上的损伤太多,也有可能是第一次服用,疼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人也站不住了,瘫在沙发上,身体控制不住的抽动,看着眼前站着一排自己的小辈。
大家长包袱比较重的李老头硬是一声没叫,紧闭双唇,用强大的意志力在对抗疼痛。
“爸,爸你怎么了,我还是送您去医院吧”几个儿子担心道
虽然李玲被爷爷打了一耳光,但那都是爷爷意识不清醒时候做的,爷爷清醒时最喜欢的孙辈就是李玲了,李玲从内心早就已经原谅爷爷了,此刻也是担心的红了眼眶“爷爷,你要是疼,就叫出来,”
李老头看着眼前这些亲人不停的在自己耳朵边吵吵,真是生气,但不能出声,怕一张嘴就叫出声来,丢人。
众人看李老头说不出话,更紧张了,都准备去找担架抬了,李老头直到感觉没有那么疼了,坐了起来说道,
“慌什么慌,一点也不稳重,这个药是好东西,我吃完感觉浑身舒服,别送药去检测了,我洗个澡,一会带我去检测,这还有9颗,我有预感等我吃完这个药,我能一人打你们一群”李老头说完就去洗澡了。
留众人面面相觑,还一个人打一群,真是老小孩。
等李老头9颗药都吃完,两次检测对比出来,大家都吓一跳,多年的老寒腿竟然好了大半,也都纷纷对盼弟给的药有了期盼。
李家的小辈每次看到爸爸,爷爷疼的走不了路,吃不下饭,都心疼的不行,要是那盼弟能给自己爸爸,爷爷治好这个跟着老爷子大半辈子的病。
他们愿意给盼弟磕一个,别的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感谢了。
李老头吃完药,感觉身体轻松,觉得药不能断,拿着自己存的小金库,去找到盼弟。
“小友,你好啊,我是李玲的爷爷,你还记得我吗?”现在李老头为了能腿不疼,已经开始问盼弟叫小友了,李玲辈分凭空低了两辈,不过这会她还不知道。
“爷爷,你好,我当然记得,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盼弟猜测应该是觉得药吃着不错,想来找自己买点。
“那个,上次你匀给我的药还有吗,我想买点,”李老头不知道盼弟还有多少,但这么好的药,谁都想留给自己,没人愿意卖的,所以有点不好意思。
“爷爷,这个药是有的,不过大师说这个产量有限,一次出不了多少,你想买多少,我问问够不够”盼弟工资虽然不低,但每天爱买些药材做实验,花销也是不小,自己炼制了很多各种各样的药,要是能变现一部分也好。
李老头想买很多,想给自己一起走过来的老伙计们带点,想给家里的孩子们吃点,但又觉得能卖给自己点,就是好事了,不能太贪心。
“这是我所有的钱,你看着能给我多少吧,要是药不够,能给多少给多少就行”李老头直接把权利给了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