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靠在车上或坐在车上都没有问题,我不会介意的。”“哦,好。”孟烦了点了点头,转移位置,选择靠在牛的身上。
虽然这位小姐很大方,但他还是不敢去碰这些东西,陈苏城一看就是大家小姐,衣着都很精致,出手阔绰,身边还有那么多保镖,非富即贵。
而且这发的食物里还有美国罐头、英国饼干,家里肯定有个官职不低的父亲或长辈,他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一定要万分小心。
“严非,你带着剩下的人和货先去宅子,司马昭,你去问一下他们有多少伤员?统计一下,一会儿集中治疗。”“是。”
陈苏城转身来到孟烦了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士兵?”看着靠过来的陈苏城,孟烦了低头笑着,“姓孟,名烦了,家父取的。”
“孟烦了,名字倒不错,我叫陈苏城,很高兴认识你。”陈苏城微笑着伸出手,孟烦了把手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才伸出手,一触即分。
“你叫你父亲,家父,你的家境应该不错吧?”她开始找起话题。
“以前不错,不过现在应该落败了。”孟烦了心情有些低落,他好久没有收到家信了。
“不好意思,引起了你的伤心事。”面对她的道歉,孟烦了并未在意。“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些的,倒是你,像你这样的大家小姐,怎么跑到禅达这么偏僻的地方?”
“我是经商的,到处跑很正常。”孟烦了惊愣了一下,陈苏城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就已经开始经商了,家境非同一般。
“陈小姐年轻有为,会经商,还会医术,让我刮目相看。”“这些不算什么,我的梦想不是富甲一方,而是参军报国,跟你们一样,上战场杀敌,当我一个女子,去了军队不一定受人待见,我就转行学医了。”
“呵呵…这也是个不错的想法。”孟烦了尬笑着。他并不像陈苏城口中的战士那样奋勇杀敌,他是溃兵,一个打了10多场败仗的中尉副连长。
“老大,伤员一共十二个,有八个重伤,其余轻伤。”司马昭小跑上前汇报。
陈苏城见物资也发完了,就直接带人回宅子。
“小利,石头,过来给我打下手。”“来了。”两人立马跑了过来,把木桌一拼,铺好布,然后把孟烦了抬到桌上,脱下他的裤子。
陈苏城给手消毒后带上手套口罩,察看孟烦了的伤势,伤口已经发烂发臭,因受到感染,还有扩大的样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