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文章想去查看情况,却被人拦住,一时进退两难,只能放人。
事情解决后,争执的两人也立马跑过去询问起情况。
郝西川被人背着快速跑来,这把他颠的都快散架了,一下轿他就被人拉着检查。
郝西川一摸脉,面色一下严肃起来了,他不相信的再次摸了一次,得到的依旧是同样的结果,“这脉怎么这么弱?苏城怎么了?”
“就是捂着心脏,然后倒了。”孟烦了连忙回答他。
“心脏出问题了,这个是绝症,我哪儿治的好啊,只能让那些外国人看看,或许还有救。”
这时,陈苏城慢悠悠的醒了过来。“醒了醒了,苏城,你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的?让兽医看看。”
“没事,小毛病,睡一觉就好了。”陈苏城摆了摆手,借力站了起来。
“睡一觉!你他妈差点没睡死过去,你有心脏病,你知道吗?”孟烦了气得骂了出来。
“心脏病不存在,只是一下心情变换过快,身体又疲惫虚脱,撑不住了而已。我是医生,我还不知道吗?”大家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可这时,龙文章又倒下了,“怎么倒了一个,又来一个!”“没事,情绪太激动,而且疲惫过度了。”陈苏城给他喂了药,按起穴位来。
“你们俩一正一副,还真般配,病的是一样儿一样儿的。”司马昭调侃着两人。陈苏城表示:我是装的。
山林里,大家亲眼看着桥被自己人炸毁,内心如调色盘般复杂。
“传令兵,3米之内。”孟烦了把望远镜递给龙文章,让他自己看情况。
岸边,一大堆溃兵与百姓哄抢着要过桥,龙文章嘲讽起来:“原来是想把日军从缅甸赶出去,现在反被日本人从缅甸追到了中国。跑的人大概没想,怒江已经成为西南最后一道防线,再不驻防,日本人居高临下往下一冲,弄不好冲到重庆啦,成为流亡政府了。”
“这不是您这伪团座现在要考虑的,现在对面守军是我师特务营,报什么名号?人家川军团一大早就过去了,早就到禅达了。”孟烦了依旧嘴损着,一针见血。
“报什么名号?中国兵!一帮还没有丢盔卸甲的中国兵。”龙文章决定派迷龙几人渡江,寻找突破口。
迷龙带子人冲下山坡,凭靠一身蛮力,赶走了伐上的溃兵,顺利渡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