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能进去看看吗?”龙文章担忧的看着柳河,“现在不行,具体时间要等她醒了再说。”
“好,我知道了。”大家都自发的要留下来陪护,但都被龙文章驳回,让郝兽医去照顾。
虽然不能陪护,但大家都出奇一致的隔十几分钟去看一次。
骄阳转眼幻化成冷月,祭旗坡在它的照耀下显得十分沉寂,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忧虑,他们一致的望着同一个方向。
龙文章端着一小碗清水面走进了房间,轻轻的放在一边,以往这个时候,陈苏城总会第一时间醒来干饭,无论她多困多累。
但现在,这个小吃货例外的没有醒来,龙文章伸手摸了团副的头,“团副,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他的眼眶不禁湿润,眼泪也顺着脸颊掉落在衣襟,龙文章趴在床边,首次像个孩子一样哭泣,他害怕失去她。
朦胧间,陈苏城听到一阵阵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犹如一把钝刀在心头来回切割般,让人浑身不自在。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艰难地挪动着脚步,跨过那片昏黄的光屏后,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陈苏城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莞尔一笑,原来是龙文章正趴在床边低声啜泣,那哭声如泣如诉,仿佛失去了至爱一般。
瞧他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就连陈苏城自己都几乎要相信自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正当龙文章哭得撕心裂肺之时,突然一抬头,竟看到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正定睛看着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他一个激灵,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声音也变得有些结巴:“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怎……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在你哭的时候,看来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陈苏城莫名感到得意,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龙文章平复好情绪,把人小心扶起,用枕头垫在团副身后,“要吃面吗?”“要。”
龙文章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温度恰到好处的清水面,走到陈苏城身边坐下后,他轻轻吹去面条上的热气,确定不烫之后才将面条送到陈苏城的嘴边。
“哟哟哟,咋还喂上了呢!”迷龙一伙人站在门口,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幕,脸上写满了好奇和八卦。
“哎呀~人家又没说要你喂,你瞎起啥哄呢!”有人笑着说道。
“就是啊,团长,你也太抠门了吧,给咱团副吃清水面,连点儿油花都没有。”另一个人附和道。
“谁不知道我们团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