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更好的留在台省,我做了一件事儿。
那就是炼制了两张人皮面具。
正是那天晚上,最后逃出来的那几个韩立军的手下脸上剥下来的。
我让叶睛把尸体扔回酒厂内的同时,就让她扒下了这两张面皮。
毕竟我需要隐藏身份,有了这东西,怎么都会容易一些。
做这个东西,我用了整整五天的时间。
由于这两个人在台省生活过,应当是韩立军管天道盟借的人,所以在制作的时候,我必须适当的改变一些他的样貌。
也不难,或是用填充,或是多拉拉皮,就能轻易的改变他本来的样貌。
那个制作过程,就连见惯了血腥的叶睛看了都吐了一次又一次。
但出奇的,本来对这个东西就十分抗拒的我,竟然一次都没吐。
不过摆弄死人皮而已。
与那天晚上漫天火焰,无数人嚎叫的场景对比,不值一提。
虎哥的家人为其举办了葬礼。
我不知道什么是江湖,但我清楚,什么叫矮骡子。
这帮出来混的,一个比一个现实。
虽然虎哥曾经是四海帮的堂主,但这人一死,便什么都不是了。
几乎没有人来参加他的葬礼。
只有那孤儿寡母跪在灵堂中一宿一宿的哭泣。
除了躲藏以外,我也没有太多的事儿。
就经常乔装出去瞧一瞧那母子,以确保她们二人无恙。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
我正睡的香,却被门外的响动吵醒。
“我不管!”
“你们欠了两天的房钱了!”
“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在房间里等你。”
“要不然,明天你就立即给我搬走!”
说话的是旅店的老板。
由于我和叶睛身上带着的钱并不多,我们又是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