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听到莫九霄之言，身形微微一震，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而此时方羽却不知道，在这一刻，其周身的气质也随之有了变化。
边上的柳云汐等人，以及周围关注着方羽的诸多剑修，脸上也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小师弟这是？”
尤梦烟站在柳云汐的身侧，看着方羽，一脸惊讶的开口说道。
而此时方羽也随之回过神来，周身的气质，瞬间内敛，再次恢复先前平平无奇的模样。
但是有心人，看着方羽，都能够感觉到此时方羽的变化。
“小师弟，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恭喜了。”
柳云汐看着方羽，脸上的惊讶散去，随后看着方羽一脸钦佩的开口说道。
方羽听到柳云汐之言，面色微微一滞，随后一脸不解的看着柳云汐开口问道。
“大师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恭喜？喜从何来？”
尤梦烟此时也有些茫然，不过尤梦烟看着方羽开口说道。
“小师弟，我感觉你变得不一样了。”
“不一样？”
方羽当即有些疑惑的看着尤梦烟，说罢之后，方羽看向牧晚歌和江蓠等人。
牧晚歌和江蓠都点了点头。
“你心境突破，你没感觉到吗？”
边上的柳云汐看着方羽的模样，有些无语的开口说道。
此时柳云汐严重怀疑，方羽在装。
“额，突破了吗？没什么感觉啊。跟往常一样啊，武道修为、剑道修为，都没有什么提升。”
方羽听到柳云汐之言，当即自我感受了一番，随后皱着眉头不解的开口说道。
“心境，心境的突破，不能够以修为境界来衡量的，心境是属于玄之又玄的一种存在，小的方面来讲，人易怒、易悲，或者情绪阴晴不定，大的来讲，就是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天地犹变，我自逍遥自在，而心境的提升，有时候是一个人阅历丰富了，便提升了，也有可能是经历了大的变故提升了，还有一种，就是想通了什么，提升了，亦或者有人为其讲述了什么，让其想通，从而提升了。而先前，我不知道你想通了什么，心境居然提升如此之大。”
柳云汐听到方羽的话，看着方羽缓缓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