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前头围着一群人,忖思那里人多,能卖个好价钱。
人群突然快速散开了,就见前方的地上躺着一个小孩,小孩的胸口正插着一把刀,几个衙役拿着兵器,正在小声议论,面露为难之色。
“没有看护好知府大人的小衙内已是莫大罪过,如果不能尽快抓住凶手,你我的差事估计是保不住了!”
“大人从省城眼看就要回来了,拖是拖不得的,该怎么办?”
几个衙役一脸愁容,其中一个忽然看到了这个瘦弱的樵夫,阴冷的眸子转了转,和周边几个同伙嘀咕了几声。
衙役们呼啦一声,包围上来,围住了生病的樵夫。
“你,从哪里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这厮看上去不像个好人啊,搜他的身!”
“对,我看他东张西望,分明是做贼心虚!”
樵夫无力阻拦,被衙役们上上下下搜了一个仔细,依旧没有获得什么可疑的东西。
“这里面有血迹,里面说不定藏着什么凶器!”一个衙役指着那担柴大叫道。
“我说怪了,怎么可能找不到!”
衙役们卸开那担柴,果然在其中找到了一把血迹斑斑的刀。
“凶器找到了!”
“果然是这厮杀了人!”
“好一个奸滑的贼子!”
衙役们不由分说,将樵夫五花大绑,樵夫竭力想要解释,却被一拳打在嘴上,鲜血涌出,包裹着几颗牙齿,啪的吐在了地上。
樵夫五内如焚。
那些衙役三拳两脚将他打的昏了过去。
接着便被架在囚车上游街示众。
昏暗的囚牢内,种种残酷的刑罚被逐一用在樵夫的身体上,樵夫痛的死去活来,可是即便如此,他依旧咬牙不肯承认自己杀人。
衙役们可谓用尽了手段,只可惜樵夫依旧不肯招供。
一个老年衙役看看了看周边同伙,目光转了转,摆了摆手。
衙役们退了出去,只留下老年衙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不多时,囚牢内便摆上了桌子,端上了一盘盘珍馐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