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苗永志坐在回家的轿车里，街道两旁的路灯像是一双双窥视的眼睛。
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快点，再快点。"苗永志对司机催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轿车疾驰而过，卷起的风吹动路边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有人在低语。
与此同时，陆阳和周青在一个隐蔽的小巷里见面。周青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
"叶婉如要来了。"陆阳压低声音说。
周青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刚得到消息。"
"你打算怎么办？"
陆阳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你觉得呢？"
周青沉思片刻："先别慌，坦然面对。继续观察，不要轻易暴露身份。"
"你觉得这是老戴的圈套吗？"
"很有可能。但也可能是巧合。"
陆阳点头："我也这么想。那就按你说的做。"
"小心为上，别轻举妄动。"
"明白。我会保持警惕的。"
两人又交换了几句话，然后各自离开，融入夜色中。
在城市的另一端，罗丽站在一栋破旧的楼房前，四下张望后快步走进去。楼梯间里，一个中年男人正等着她。
"怎么样？"男人问道，声音低沉。
罗丽压低声音："李铁生很不简单。但他的履历干净得出奇，没有任何特务工作经验。"
男人眯起眼睛："如果这都是装的，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我亲眼看到他抓捕张奎时的窘态。"罗丽说，"他连枪都不会用，完全是个外行。"
"有意思。继续观察。"
"明白。我会盯紧他的。"
"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罗丽点头，转身离开。
男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夜色如墨，笼罩着这座沉睡的城市。
陆阳蹲在小巷的阴影里，手中的枪冰冷刺骨。
街灯昏黄，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远处，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渐渐靠近，打破了夜的寂静。
黑色轿车缓缓驶来，车灯划破黑暗。
陆阳屏住呼吸，肌肉紧绷。
当车子驶过身旁时，他猛地起身，三枪齐发。
砰砰砰！枪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子弹击中轮胎和油箱，车子失控撞上电线杆，火光冲天。
陆阳小心接近，拉开车门，却发现车内空无一人。
他暗骂一声，意识到苗永志设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