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狗在生命遭遇威胁时,也能狗急跳墙的。”
“他必须死。”
“要不然,他会成为我以后的隐患。”
楼宜台眸光淡淡的看着崔向东,短短几秒内就想到了这么多,并迅速下定了灭口的决心。
她不再后悔——
怎么就下车了呢?
怎么就没有在一击不中后,及时驾车远离此地呢?
怎么就趴在栏杆上,让那只猪狗看到她的样子了呢?
因为楼宜台很清楚,任何的后悔除了让自己难受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作用了。
丢开后悔,准备战斗!
楼宜台微微一笑时,和恰好抬头看上来的崔向东,四目相对瞬间后,转身走到了车前。
在她的车上,有一把锋利的狗腿刀。
这把进口的狗腿刀,早在她几年前去某偏僻乡下任职时,就已经陪伴她了。
她不会武功,也没有资格配枪。
但如果谁会在外形文静甜美的楼宜台落单时,以为她可以任由揉捏,那可就大错特错!
她拿出了那把和齐大圣在一起时,藏在腰间;上车后,又藏在车里的狗腿刀。
拇指,轻轻擦拭了下锋利的刀锋。
楼宜台轻声对刀说:“今晚,又要劳驾你饮血了,请不要让我失望。”
她想了想,又拿起电话呼叫齐大圣。
要求齐大圣在天亮之前,不许从原地向北走一步!
对于她这个奇怪的命令,正在打扫战场的齐大圣,根本不敢多问,只会严格执行。
楼宜台把电话随手放在副驾上,右手握刀,左手拿上了一个手电,转身时左脚后撩,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哗啦——
崔向东从不算宽却也有几十米的小河中间,奋力拍打着水面,走到岸边时,也耗时了足足三分钟。
水下的淤泥,让他寸步难行。
还有就是黄大衣泡水后,沉重的要死。
他却怕继续遭到追杀,不敢耽误时间去解大衣扣子,只希望上岸后,能快点逃出桥上人的视线。
“没想到要撞死爹的这个人,竟然是个女的。”
“如果爹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斧头帮的大老王,说的那个高级小娘们了。”
“这个高级小娘们,确实够狠。”
“看来她不是发财帮老大齐大圣的马子,就是姘头。”
马子和姘头,不是一回事吗?
在崔向东的认知中,马子是没有结婚的女孩子,姘头则是已婚小妇女。
就拿他身边的人来举例。
小柔儿就是马子,小楼姐就是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