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保跑了以后,林俊峰立刻就坐在桌子旁边喝起茶水来了。
那些帮忙的人们立刻就都围拢了过来了,这些人们七嘴八舌地就议论了起来。
一个四十来岁的老汉望着马英的老爹说:“哎呦喂,我说老哥哥,你这个女婿也太厉害了吧?
他进了院子以后,伸手就给了地保四个大嘴巴子。
这四个嘴巴子打的那个响呀,把那地宝的脸都打肿了。
刚才恐怕你也看到了,他一下子打掉了地保六七颗牙。
我说老哥哥,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做事儿还这么毛手毛脚的呢?
依我看,你这个女婿今天可是闯大祸了。
说句实在话儿,这个事儿刚才我也看出来了,那地保绝对跟你们家完不了的。
恐怕你也知道,他的姐夫可是县太爷呀。
你也应该知道,那县官也不如现管呢。
我看你这个女婿要吃眼前亏了。
依我看,你现在就打发他们走吧。
如果他们跑了的话,我相信那县太爷也就鞭长莫及了。
这个事儿最终不了了之,大不了你们家多花上点儿钱完劲了。
如果那县太爷真领着人过来的话,我看到时候这个事儿还就不好闹了呢。”
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听了呵呵一笑。
“哎呦呵,说句实在话儿,刚才那四巴掌打的可真够过瘾的了,这还真是打的地保满嘴找牙呀。
恐怕从此以后,这个地保再说话儿那就漏风了。
嗯,我看这样挺好的,这还真为咱们这些受苦之人出气了。”
另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听了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个小屁孩儿知道什么呢。
这个地保可是咱们这个地方上的地头蛇呀。
你说惹了这么号人物的话,那不是等着倒霉呢吗?
何况他上边还有那当县太爷的姐夫呢。
我说老弟,你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林俊峰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老人家,你就别在这里瞎胡说了。
我告诉你说吧!别说他是一个地保了。
就是那县太爷亲自过来了,我照样敢揍他。
你说他一个小小的七品之县,难道说我还怕他不成吗?
如果连这么个小事儿我都摆不平的话,那我也就不到你们这川蜀之地来了。
刚才我之所以把他放走,我就没有把他当回事儿。
如果受这种小人欺负的话,你们说这日子还有办法混吧?
我说岳父大人,你别把这个事儿放在心上。
是这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呢。
他奶奶的,像这种事儿我做了就不怕,怕了我就不做了。
打这么个地保,那跟打条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像这样的小事你如果还放在心上的话,你说将来你还在这个地方上怎么混日子吧。”
正在这时,马英领着自己新娶的媳妇也从屋子里跑出来了。
说句真心话儿,刚才这个事儿他也听说了。
“哎呦喂,我说妹夫啊。
你这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地保给打了,我看这个事儿咱们赶紧到屋子里好好商量商量吧。
如果这个事儿不处理好了的话,恐怕咱们还真过不了这一关呀。”
马小欣听了一瞪眼睛。
“我说哥哥,你这个人也太胆小了吧?
俊峰不就是打了一个地保了吗?
这又没有揍死他,你说你把这个事儿放在心上有什么用呢。
你看看人家俊峰,人家对这种事儿连理也不理呀。
说句实在话儿,如果刚才俊峰不揍他的话,那我也得过去揍他呢。
像这样的王八蛋如果放着他的话,那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马英听了就是一愣神儿。
“我说小欣,我看你还是少说两句吧!那个县太爷可是咱们这个地方的父母官呀,你说谁能惹得起他呢。
都说民不跟官斗,难道说你连这个话儿都没有听说过吗?”
林俊峰听了呵呵一笑。
“你们这些人说了半天,那县太爷不就是个小小的七品知县吗?
你说我怕他个什么劲儿呢。
他如果在我的面前摇头晃屁股的话,到时候我连他一块儿揍。”
马英的老爹一见自己的女婿、女儿都如此的厉害,他现在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马英的老爹茫然地站在那里,他现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自己的这二闺女小名儿叫二傻子,这个丫头小的时候就愣儿吧唧的,因此,她才得了这么个绰号了。
现在她已经长大了,现在她那个愣劲儿那是也没有多大的变化,现在他们家也有钱了,她现在说话儿的那个充劲儿那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变化呀。
刚才林俊峰出手打人,马小欣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支持呢。
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那是一个比一个得厉害呀。
那个地保捂着嘴,他一路小跑就奔县城里跑去了。
“哎呦呵,我滳个老天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