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秦项南,连一边儿的牛振也来了兴趣,收了二郎腿儿坐直了:“王根,辛总那边儿瞧过了,你也不能厚此薄彼,给我也瞧瞧咋样儿?”
王根用阴阳蛇瞳瞧了一下儿牛振,刚才进门儿的时候儿他就发现牛振身上有点儿不对劲儿,印堂发黑,虽然没啥血光之灾,但最近肯定是倒霉事儿不断,而且他还看到牛振手腕上儿那个表很不一样儿,这表从外边儿看没啥特别的,但表里边儿却有一个符儿,上边儿七拐八扭的画着各种符号儿,看不懂,但这玩意儿却在不停的改变着牛振的运势。
还好的是牛振本身运势就很强,这手表里边儿的符虽然厉害,但一时半会儿的也只能慢慢儿的影响牛振的运势,不过这玩意儿等积累到一定程度了,也会慢慢儿的把牛振本身的运势给压下去,到时候儿可就真要出啥大事儿了。
“呵呵,牛总,我先把辛总的毛病给治一下儿,辛总这么大项目都投这儿了,我要是不能有始有终,到时候儿辛总该怪罪我了!”
牛振一听,挑了挑眉,他听出来王根的话外之意,这是说他不是没病,而是有点儿不好说啊,但他刚刚体检完啊,各方面儿都挺正常的,不该有毛病才对,但想到去检查的罗大福,他心里边儿又有点儿怀疑,难道还真有啥毛病?看着那边儿准备给辛真真治疗的王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来。
辛真真的毛病实在是太小了,跟刘鑫月的毛病不差啥,有点儿顽固,正常办法儿不太好治,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手拿把掐。
抓着辛真真的膀子,用真气帮忙疏通了一下儿血管儿和汗腺,那股子狐臭味儿立马儿就消失了。
“辛总,你可以洗漱一下儿看看还有没有味儿了!”
听王根这么说,辛真真忍不住立马儿站起来:“这老毛病可是教我这些年没少受罪,项南领导,我先出去一趟!”
秦项南点点头:“成,辛总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