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炭,直接用木柴熬药也行,但没有炭那么好控制,于是,两人又到村里,看看谁家有炭,借了些炭来。
还找了一把蒲扇过来。
四叔家离河也挺近的,将药罐去河里洗干净后,姜月和薛琰便将药给煎上了。
一纸包药,加三碗水,再熬成一碗水就行了。
“你顾着火,我去将四叔家灶房收拾一下,回头我们家就在这做饭。”姜月说道。四叔都说了,可以在这做饭。家里也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她打算以后午饭都由她来做。在这做。
“嗯。”薛琰应了声,真顾着火了。
不过这炭刚开始,得不停的扇,直冒烟,呛的他直咳嗽,眼睛都有些熏红了。
上辈子他也没熬过药,这是第一次。
“咳咳。”薛琰蹲在走廊里的煎药的小炉子前,拿着蒲扇,又咳嗽了两声。
姜月在灶房里清楚的听见,也没出来,觉得很正常。这就是经常熬药的人,也会时常被熏。
可沈老大夫配的药实在是太苦了,越煎苦味越大,散的到处都是苦味,姜月和薛琰闻着,都觉得苦的慌。
屋里面色惨白的邵叔亭就是闻到这个味给苦醒的。
“咳咳。”邵叔亭颇为难受的一只手捂住鼻子,被这味道给苦的慢慢睁开了眼,因为咳嗽了两声,倒是给他脸上添了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