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阿忠是想自己拿当契去赎的,不过他刚来这,对这里还不是很熟,为节省些工夫,还是由这个卫子瞻带路,他们一块去的好。
卫子瞻还是怕别人知道了,低着头,弱弱道:“大、大叔,你能不能先回客栈等我,我自己一个人去赎。”
孩子容易没有安全感,阿忠也理解卫子瞻这个样子,加上这本来就是卫子瞻去当的,那卫子瞻自己去赎回来也算是对这个事多少负了责,阿忠便点点头,一边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一边道:“那你拿钱快偷偷去吧,我就住在临门客栈二楼左手边第二间,你将玉佩赎出来了,就给我送去。”
“好。”卫子瞻应了。
阿忠先回客栈了,卫子瞻也不敢不去赎,他要是不去赎,又拿了人家的钱,阿忠怎么可能会罢休。
知府肯定会来他家来的更快。
卫子瞻自然也不耽搁,找了个借口,摆脱了平时跟着他的小厮,从后门偷偷出了门,带着当契和银票,去那个他当了玉佩的当铺。
当契上虽然没写是谁当的,但这是那个当铺统一的字据证明,这字据里面,自然包含着他当的那块玉佩的成色、形状……等等的描述。
只要拿这个当契过去,又给了赎钱,便能将玉佩拿回来了。
他并不是在郃石县当的这玉佩,而是在郃石县隔壁的县当的,因为他哥是郃石县县令,他怕有一天有人认出他去当铺当过玉佩,给家里丢人,所以当时就去了隔壁县,当了这玉佩。
在街上雇了辆马车,他让那马车送他去了隔壁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