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下午还要教四哥识字,不然下午就能雇一辆马车去趟县里。
而一般教四哥认一批字,四哥都要练些天,给记牢了的,下午估计就能教完今天这批的了,明天他和她便能佯装在镇上到处逛逛,会天黑之前才回铺子。
那明儿他和她自然能去县里打听。
“嗯。”姜月没意见。
“那两个接生婆肯定是要在县里打听的,”薛琰又道,“卫子瞻娘因生卫子瞻难产而死,卫老爷却因这个,迁怒卫子瞻,不喜卫子瞻,显然卫老爷还是很喜欢卫子瞻娘的,那当时,卫子瞻娘死,卫老爷再守财,应该也会给卫子瞻娘一个丧礼,那当时周围的人肯定知道这个,这其实也算一个证据,我们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卫子瞻娘的坟在哪里,这自然也是个证据。”
虽然不是铁证,但能多一个证据,算是一个证据。
自然都得打听清楚,做到心里都有数。
到时候应变起突发状况,他们也才能更游刃有余。
姜月也是这个意思,能找到多少证据,就找多少证据,让辨无可辨,便道:“嗯,明儿我们都好好打听打听。”
两人就这么一边小声说,一边回了他们家铺子。
他们家铺子里,现在还零星有几个客人在吃米线,偌大的大堂里,一个客人坐一张桌子,十分空荡。
他们四哥一看见他们回来,便让他们去后面吃午饭。
现在铺子里,不仅有云心婶子和桃枝婶子帮忙,还有大姑、大姑父,大姑和大姑父的女儿,以及小姑的大女儿和二儿子帮忙,平时卖干米线,卖早点,也就更用不着他们四哥亲自动手了。
跟大姑他们一块吃了午饭,姜月和薛琰才又来了前面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