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儿都上县里去看了个铺子了,”薛四虎继续笑道,“铺子虽然挺小的,但在人很多的地方,咱们那铺子到时候主要在县里卖干米线,影响其实也不大。”
“做生意的事我不懂,都听你的。”薛一虎憨憨直笑。“二虎也找了人了,但还没找全,说得跟里正说一声,让里正帮着在十里八村找,会妥当一些。爹娘的意思是找二十个人,既然你让多找一些的话,那雇三十个怎么样?”
“四十个吧。”薛四虎笑道。
“这么多啊?”薛一虎吃了一惊。
“就先这么多,大哥你也看到了,这铺子里也没多少干米线了,家里也没多少存货了,要是县里再开了个铺子,县里人多,咱们家总之是忙不过来的,到时候不是还可以将雇的人调到镇上或者县里铺子里帮忙吗?多雇些人总没有错。要是作坊太小了,人多了在里面站不开,就挨着我们家作坊,再造几间房。要是作坊里晒不了那么多米线,也可以让雇的人将米线挑到村里,在村里或者稻场上架竹竿晒。”
“欸,好,这些我回去都会跟爹娘、还有二虎说的。”
“好。那我送你们下去。”
“不用不用,你好好认字吧,我带着小琰和月宝下去就行了。”说着,薛一虎就弯腰,一手牵一个他家宝贝孩子,带着他们家两宝贝孩子下楼去了。
但薛四虎还是笑着跟在后面,要送他们。
薛一虎憨憨直笑,显然很开心。
姜月和薛琰回头看了他们四哥一眼,他们四哥立刻给他们做鬼脸,然后还扑在了他们大哥宽厚的背上,就这么挂在他们大哥背上。
他们大哥更高兴了,更是憨憨直笑,一边牵着他们继续慢慢下楼,一边就这么乐的将他们四哥给从楼上背了下来。
就跟都是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