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在一个科室,”那人继续道,“但我们还是一块喝过几次酒的,平时见面也会聊一会,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他,当时医院的人都劝他,丧尸太多了,大家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过来,哪保护的了别人的孩子,可他说,他没有自己的孩子需要保护,他也看不得那些没父没母的孩子没有人保护,所以,他一定要去保护那些孩子。他是去了,他也做到了,救了很多没大人保护的孩子。我们也想去保护那些孩子,可我们也是真有自己的孩子要保护,所以,我们就只能当孬种,都带着孩子和家人躲在安全的地方,就他,一个人在外面,看到孩子就救……”
一个脸上曾经在跟丧尸战斗而脸上磨掉一大块肉,现在已经是一大块疤的人,也声音有些哽咽的道:“当时我们这些人都是躲在一块的,所以,我们也是一块得知他自爆的消息的……但看着被他救到的孩子们一个一个鲜活的面孔,然后我们也豁出去了,不再只是顾着家里人了……邵指挥说的没错,是他将我们大家拧成了一股绳,才会那么齐心的对抗丧尸,我们基地也是所有基地当中最齐心的,因为我们心中都有个白医生。”
虽然薛琰听着,就跟听别人的故事一样,但他却也挺动容的。
这几个白医生的普通朋友说了很多事,就跟这些话压在心里很多年了一样,终于有了个宣泄和释放的缺口,姜月和薛琰都只是当个倾听着,认真听着,直到见到吃午饭的点了,然后一块去食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这几个人也还在说着他们和白医生的事,姜月和薛琰仍认真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