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也知道这些,便不埋怨了,只让这伙计也去忙了。
佃涸县里,姜月和薛琰在客栈住下来后,却没有在客栈多呆,而是在县里逛着,尤其是在县衙附近的一些街道逛,看能不能听到什么。
这县里自然比爻水镇上要繁华一些,街上也有或坐或站在路边闲聊的人,闲聊的事情很多,但跟重税有关的倒是还未听见一件。
姜月和薛琰就继续往前走。
突然,便见前面人群忙往两边闪避,然后,走出好几个衙役,都挎着刀,红光满面,大声说笑着,然后走进了一家酒楼。
从这县里,倒是真看不出这里的百姓到底过的多苦。
姜月和薛琰都抬头看了看那酒楼匾额,赫赫写着‘民安酒楼’四个大字,有些讽刺。
这酒楼规模还是很大的,从旁边路人口里随便打听了一下,姜月和薛琰便知这是这县里最大的酒楼。
看那几个衙役方才熟门熟路的样子,显然平时没少进这酒楼。
也难怪陶振怀疑从庄稼人身上收上来的税都进了官老爷和这些人的腰包。
“我们也进去看看吧,他们是衙役,他们要是说什么,很可能有我们想听到的。”姜月小声与她家薛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