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天晚上我们不用去给谁拜年走亲戚,”薛琰又道,“我们干脆今天下午就佯装去镇上,佯装晚上在镇上住,说这要是在镇上住着,明天早上去齐先生家吃饭也不用起那么早,家里人知道你怀孕了,肯定同意的。那其实,我们今天下午就可以去大忱了。”
然后,薛琰开始算了,“今天下午去,后天中午才回来,那也就是我们能离开大翎四十五六个小时,仍旧是大翎一天大忱一个月的算,所以,我们其实能在大忱呆五十七天左右,也就是近两个月。这时间应该完全够了。”
“何况,”薛琰再道,“虽然我们是今天下午才去大忱,估计大忱都过了十天左右了,但也不要紧,范涧溪私自留了那么多后手,他是不敢将这个事告诉裘璞生的,裘璞生倘若知道他留过自己的罪证,还能任他活着吗?他又是那么没安全感和狡猾的一人。”
薛琰继续道:“再者现在密室的东西他又确定不了到底是谁拿走了,他肯定也会怀疑是裘璞生干的,但不管谁干的,他天天都会提心吊胆。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主动偷偷上禀给师渊的可能性更大。告诉裘璞生的可能性完全没有。”
“既然如此,”薛琰紧接着说,“裘璞生不会被告知这个事,也就不会做出什么反应,也就不会兵变,自然也就是暂时还不会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