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等沧凌渊出手,相稷的黑雾便一下散开,凭空消失在了屋子里面。
他逃了。
似乎在古宅那一次交锋之后,相稷就再也没有跟沧凌渊面对面交手过。
估计他也知道自己没太多胜算。
真是贼得很!
相稷一离开,我立马松了口气。
有些后怕地冲沧凌渊哽咽道:“可把我吓死了……刚才,我觉得我今天,要死这儿了!”
沧凌渊搂住我,一边叹气,一边低头训我,“还知道害怕?你警惕心去哪儿了?还能被人绑架!”
“我警惕心全放阴邪身上了,谁知道会突然冒出个人来捂我啊……”我哼哼唧唧道,“你别叨叨我了,我现在脑袋晕乎乎的……身上的血都快流干了……”
沧凌渊闻言,立马解开了我身上捆绑的绳子。
他握住我的手腕,一下就将血给止住了。
我视线看向角落里的司机,他正瞪大了眼睛,脑袋微微晃动,嘴巴微张着,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似的。
“谋财害命,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沧凌渊将剩余的怒火全部洒向了角落里的司机。
但这时,大门一下被撞开了。
齐文拓从外面冲了进来。
他没有穿制服,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袖。
撞进来的那一刻,他似乎对这里面的一切并不惊讶,而是直接拦住沧凌渊,“你不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