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问我跟鬼眼，是谁杀了章杰。
“我杀的。”我很干脆地承认了这件事情。
因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实事求是说就是了。
“安宁，我跟你说过，不要让愤怒的情绪控制你！”沧凌渊严厉的眼神立马投向我。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沧凌渊为什么要训斥我。
“他要杀我，我这是自卫！”我解释道，“换句话说，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沧凌渊脸上的情绪是真的不太好，似乎是压制住了怒火在跟我说话，我隐隐能感受到从他眼眸中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就像一条巨龙，随时能将我吞没一般。
“我不想看见有下一次。”沧凌渊没有跟我解释，只是专制蛮横地对我下命令。
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