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中年人气笑了。
对着恭敬守在一边的侍卫,冷声下命令。
“这两人欲行刺城主府千金,抓住他们,打入死牢!”
“是!”
侍卫们围住符牧和齐栎佲。
齐栎佲:“……”
齐栎佲不理解,说大实话也不可以吗?
怎么不信他们?
哎。
“好兄弟,我们跑吧,城主府没什么特殊的。”
花兽影子都没见。
还得跟这些凡人扯头花。
太耽误时间。
不如走人。
符牧若有所思,他一直疑惑床榻上女人的身份。
不是活人,会是什么?
对齐栎佲的话,下意识的否认,“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一座城。
那么大的城。
绝不仅仅只是摆设。
符牧灵光一闪。
他躲过那些侍卫的抓捕,从一个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剑。
势如破竹的袭向床边。
中年人悲鸣,“住手!”
妇人发出尖锐爆鸣,“你,怎么敢!”
坐在床边的年轻男人,身子一晃,用后背接住符牧的剑。
齐栎佲震惊。
不是震惊符牧一言不合就动手,而是震惊年轻男人伤口没出血。
那剑,抽出来,一点鲜红都没有。
年轻男人后背,只有明晃晃的一个剑洞。
如床榻上的女人一样,年轻男人,不是人。
而其他人见到这一幕。
阴恻恻的笑起来。
他们的脸,一阵扭曲,看不清五官。
“你们,发现了?”
发现什么?
难道……
符牧和齐栎佲同时脸色难看起来,一个荒谬的想法在脑子里浮现。
眼前的这些人,都是,花兽伪装的?
“嘻嘻,你们发现了。”
扭曲的五官彻底融化,一截黑色的虫体,在人脸上翻滚。
好。
破案了。
他们就是花兽。
堕魔花兽。
齐栎佲先是一惊,后是一喜,最后是一懵。
诚然,能找到花兽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但。
这他喵的,有二十头。
几乎都是灵花境。
这叫人怎么打?
“好兄弟,我们怎么办?”
齐栎佲求助。
符牧深呼吸,气沉丹田,大吼,“能怎么办,跑啊!”
在房间里,跟二十头花兽缠斗,手脚都舒展不开。
更别说花兽的境界压他们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