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哥靠近了老夫妻家的屋子,他无意中看见老夫妻用脸盆在院子里面栽了很多花草,居然还有青菜!!!!还有大葱!!!!!帆哥鸡冻了,这些末世前他不屑一顾的东西现在简直成了宝贝,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吃过绿色蔬菜了。
“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全拔了!!!这个时候不薅社会主义羊毛什么时候薅!”
老夫妻的屋子是厨房连着卧室,卧室门口的藤桌藤椅上面一片狼藉,报纸茶叶撒了一地,卧室门是关着的,但是不知道那对老夫妻怎么样了,估计已经被感染了。
帆哥慢慢靠近他们卧室门,就听见旁边厨房里传来了“啪嗒”一声。
帆哥立即跳起来转了过去面对那里,摆出了斯巴达战士的标准造型,左手持盾护住身体,右手把钢矛架在盾牌上面。
短短几秒帆哥已经咽了无数口水下去,裤裆里面的尿意也被压下去好几次,紧接着,他第一次和丧尸的亲密接触立即就到来了。
从厨房的阴影里面慢慢走出了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太,确切的说是前老太太,衣服凌乱不堪的挂在身上,已经看不见眼珠的色彩,嘴唇已经全部腐烂了,半腐烂的牙龈上面挂着几颗黑黄色的牙齿,手臂上面跟干尸一样看不到肌肉,皮肤也变成了蜡黄色,虽然帆哥和它还有段距离,但是已经闻到了从它一开一合的嘴里喷出来的臭气。
帆哥看着慢慢朝自己走来的前老太太紧张不已,老太太朝着帆哥伸出了一只手,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呃啊”这样的声音。
帆哥被老太太逼得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老太太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惨白色的眼珠子瞪着帆哥,好像他就是一只会跑的老母鸡。
帆哥知道自己在抖,抖的跟筛糠一样,他害怕,怕的跟小摊贩见到城管一样,乡亲们见到鬼子一样,可他自己也知道,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他的生命就要用秒来计算了。
有道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帆哥闭着嘴闷闷的吼了一声“:不过啦!!老子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