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俭刚看完一出好戏,正高兴着,听得宫错堪平问他话,哈哈一笑:
“想知道?来,凑近了来,我告诉给你知道!”
宫错堪平听闻此话,脸色不由得一沉,他可太知道坂田一次郎的死状到底有多凄惨了。
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外表半点异样没有,可却像一摊烂泥样,整个人都拿不成个儿了。
绵软得几乎能团成一个肉球,骨头那是半点都感觉不到有了。
这种死法,简直是闻所未闻,诡异地可怕。
他又如何跟到陈俭跟前去。
万一这人会什么邪术,把他也弄得跟坂田一次郎一样的死法,那可亏大了。
陈俭看宫错堪平不肯上钩。
于是又微微一笑,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宫错堪平说道:
“怎么?你不敢?哈,杀了我们那么多无辜老百姓,现如今不过就是让你到我近前来,我好告诉你一个大秘密,你居然不敢过来?
我靠,你他妈个孬种,也不过如此嘛!
我呸,就你这胆子,还没有针鼻大呢!
如果不是仗着你们武器先进,弹药充足,你们他妈的就是怂货一个!
你们这帮小鬼子全都狗屁不是,是些驴马烂子,啥也不是那伙的!”
虽然不能全部都听懂,但宫错堪平也知道这些都是骂人的话,可把他给气坏了。
当下就命令手底下的小鬼子们:
“把他四肢给我打断了,我看他还能不能像刚才那么硬气!”
小鬼子们多残暴啊,都是些说杀人就杀人的主,当下掏出枪来,对准陈俭的胳膊腿,“啪啪啪啪——”就是几枪。
陈俭中弹,“噗通”就倒在了地上。
站不住了,腿部和胳膊全中了枪了。
陈俭连吭都没吭一声,只是费力地挣扎着坐了起来。
难道说他就不疼么?
可这点疼,哪里比得上陈俭为了复仇,修炼秘法日日夜夜的疼痛难熬啊。
他早就在那非人的煎熬中,练就了超人的忍耐力。
坐起来以后,还笑呵呵地对宫错堪平说道:
“怎么,就这么点花招儿?哈,你也有点太看不起我了吧?
我顶天立地一汉子,岂会怕你这么点折磨!
我可不像你这狗杂种似的,连到我近前听我给你讲秘密都不敢来。
你看看小爷我,再看看你自己,就说你害臊不害臊,羞愧不羞愧?
要是换了我是你啊,这么没尿性,我早就一泡尿把自己给浸死了,实在这些胆小怕事儿,丢不起那人呢!”
把宫错堪平气得脸都黑了,连连道:
“好好好,既然他不怕疼,把他扔到研究所,开膛破肚。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真不怕疼,还是假不怕疼!”
这回连审问都不审问了,直接要把陈俭送进惨无人道的研究所里去。
陈俭的身上,那血淌的一溜溜的,身上的衣服都浸透了。
只听他哈哈大笑:“我看这地方就挺好的,可以做为我的最后安眠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