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担心旁的,就担心呢,万一您这孙子记恨您当年赏赐小红给他爹,最终才害死了他娘。
他将来要是不给您养老送终,或者苛待您,将来您可怎么办呢?”
佟氏一听,果然害怕,紧紧拽着小佟氏的手,哭唧唧地问:
“那可咋办呢,要说当年也不怨我呀,是魏妈妈撺掇我那么干的。
呜呜呜,你可得替我想个辙呀,不能眼瞅着我将来被孙子恨着,再不给我养老。”
于是小佟氏就说:“我也是心疼您呢。
这么地吧,我本来就是您的娘家人,肯定向着您说话,为您打算。
如果我能嫁给少爷,自然会从中间替您转圜一二,让你们祖孙俩重归于好。
可少爷要是娶了旁的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您说是吧?”
佟氏本来就没主意,一听倒还真就是这么个理,赶紧问:“可玉虎不愿意娶你,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呦?”
小佟氏假装忸怩了一下,才说道:
“不如,今天晚上给玉虎喝下甜酒,我脱光了睡在他身边。
等到半夜,你就大声吵起来,就说我已经是玉虎的人,被他占了便宜,没了清白了。
这样,我可不就嫁进来了么。”
佟氏原还有点不愿意,心里想着,这样不好吧,这不是污蔑孙子办坏事么。
可架不住小佟氏一边撺掇她,还一边恐吓她,也就同意了。
当天晚上,就伙同小佟氏灌了余玉虎好些个甜酒。
这甜酒属于留谷特产,刚开始喝的时候,就跟甜水一样,觉不出来啥,但就一样,后劲特别足,喝多了,人就跟昏迷一样,啥事儿都不知道了。
原本就是留谷里的大夫,给那些老年人,配的治疗失眠的东西。
佟氏这里正好前一段时间失眠多梦睡不着觉,大夫就给她开了好些这个甜酒。
余玉虎本来还有点警惕心,不想喝那么多酒。
但一来这个酒跟饮料差不多,不喝多了,真感觉不出来自己要醉了。
二来,佟氏又一直在酒桌上跟他回忆,当年他爹娘是如何恩爱,他小的时候又做了哪些趣事,让他慢慢地放下心防。
一杯两杯的不觉得,就喝醉了。
等他醒来,发现小佟氏光不出溜地躺在他旁边。
知道自己这是中了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