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啊,咱们急着劫车,可也得先确定好,车里一定有黄金呢。
你这确定好哪个班次的火车上有黄金了吗?运送黄金的日子都对着呢么?
可别整岔了,咱们劫错车,白费功夫呀。”
陈秀秀微微一笑说道:
“师父您放心,至少我有八九成把握可以确定咱们要劫的车,就是日本鬼子押送黄金的列车。
再说即便列车上真的没有黄金,有日本鬼子运送的战略物资,咱们如果能拿到手,也算不虚此行了。”
刘胜利点点头:
“你心里有数就行,那我没啥事儿了,我也去帮你催催做饭的那边,让他们快着点,别耽误功夫。”
说完背着手,溜溜达达地就走了。
剩下四荒子挤眉弄眼地对陈秀秀说道:
“嘿嘿,大嫂,说不得过些日子,你就能喝到我和武今夏的喜酒了。”
陈秀秀不由得大喜过望,问道:
“咋?武今夏同意嫁给你了?你小子可以呀!”
四荒子乐得大板牙都露出来了:“嗯呢,差不多了,嘿嘿嘿。”
陈秀秀手一挥,乐呵呵地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等咱们干完这票,嫂子给你俩好好办置办置,摆上几桌,也让大家伙跟着一起热闹热闹。”
四荒子顿时喜上眉梢:“哎,我这就跟今夏说一声去。”
说完就跑了。
陈秀秀在原地站了半晌,心里着急,也跑到做饭的地方来了。
因为连日大雨,这饭可不好做了。
咋不好做呢?
柴火都是湿的,火生不起来。
这是野外,不像是在哪个屯子里,看有柴火棚子的人家,如果里头的柴火没让雨给淋湿,倒是可以跟人家借点柴火用用。
大不了等他们啥时候有空了,再打点柴火还给他们就是了。
这野外,还是河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借干柴火去呀。
这几天他们能吃上饭,那都是兄弟们骑马,跑多老远,到那有人家的地方,好容易弄来点干柴火,跟湿柴火掺一块,熬个稀粥倒还行。
可要是想给这么老多人做出来能带两天的干粮,就有点困难了。
陈秀秀一过来,负责做饭的胡子们,七嘴八舌就跟陈秀秀诉上苦了:
“大当家的,不是咱们哥们不想快点做饭呢,实在是,这柴火它不给力呀。
虽然说火大无湿材,可咱们这柴火,也太湿了。
根本就整不出来大火,还湿了巴唧的,我都用那老些松树明子引火了,可咋点也点不着。
等好容易费劲巴力地点着了吧,那家伙的,光冒黑烟呢。